『壹』 福州泰自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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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寻诗集<<风起自流浪>>
年下半年,我曾在七朝古都开封度过半年时光,在徒步考察黄河的诗人孔令更那15平米的家里,遇见了写诗聪慧但生活朴敦的徐根泰。今天晚上,我给他打了电话,感慨颇多。在开封卖报18年,攥了1万多块钱。今年出版了一部诗集,花掉8千多。我想给根泰写个文章,但最近太忙,先起个头吧。
根泰是个很有灵性的老实人,已经写2千多首诗。孔令更前年曾帮他编选出400多首,这次出诗集选了280首。根泰的生活过不好,让见过他的有良心和良知的人会一直不安。当年我落难开封时就想帮他,但遗憾的是我自顾不暇。现在想起来,心里很沉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实人在社会上立足怎么就那么难呢?
下面先转发若云的文章,以增加大家对他的了解,我写根泰的文章只能等到月末了。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一直腾不开手。
若云:风从脸上吹过
前天晚上,正陪女儿在外边上课,手机响,显示徐根泰的名字,我赶紧跑到教室外接听:“你好,徐根泰。”“我不是徐根泰,是你孔老师。”对方回答。“呵呵,孔老师。”我笑。孔令更老师。一定是在和徐根泰还有其他人在喝酒。果然,孔老师接着告诉我身边还有谁谁谁,都是多日不见的朋友。孔老师是没有手机的,他不想让手机束缚了他,难得他会用徐根泰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我知道还有正文没说。果然,孔老师说:“你给徐根泰写文章了没有?”哈哈,徐根泰是不敢让我写文章不敢催我的,只得打着孔老师的旗号,又让孔老师亲自出面。
“孔老师,这段时间我家电脑坏了,我又很忙。”我说。说的都是实话,但我支支吾吾,底气不足似的。怕老师不相信,他一定不相信。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太忙了。谁都不知道我能安心地坐下来写点字有多难。
原来收徐根泰的书不能白收的。
一年前他见了我就说:“彩霞,我要出书了。”我说:“那我等着看。”害我等了一年多才等到,原来还有条件。
书拿到就读了一些,放到办公桌上的,有空就翻翻。但还没有想写点什么。和徐根泰认识十多年了,彼此情况都了解,但下笔却不知道怎么去写。那本书里有蠢疯先生写的一篇序,写的特好,蠢疯的文字孤高、傲慢、大气、放的开又下的去,他笔下的徐根泰自然、真实、入骨三分。我和徐根泰只是认识,人家是熟悉到骨子里去的。
我知道这本书对于徐根泰的重要,他多年的心血凝结成了这本书。我还记得书出来后,一大早,我刚出门准备上班,他打电话给我,“彩霞,我的书出来了。”那种语气,藏有一种暗暗的紧张与喜悦,急于让人知道,又故作平静。我说:“那你在路上等我。”我上班要路过他的住处附近。拿过那本新崭崭的书,我不由变得小心翼翼,《风起自流浪》,这是徐根泰的诗集。他已经在扉页上题了字。
徐根泰说:“书里的好多诗都是以农村为背景为内容的。”“那些也都是我所熟悉的。”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做梦总是梦到农村,没有梦到过城市。”徐根泰说。“因为那里是我们的出生地,生命的源头,是在我们身上打下过烙印的地方。”我说。不久前,广东一位名叫聂小雨的女作家给我寄来一本广东本土诗人的作品集,书名就是《出生地》,我一直也在读,里面有评论家谢有顺写的序和诗人黄礼孩写的跋,黄礼孩那篇文章中对诗人与出生地的论述让我感触颇深。
徐根泰自称也被称为“流浪诗人”,因为他不是这座城市的原有居民,他在这里卖报纸、写诗、做梦。我们谁又是这座城市世代的居民呢?孔令更老师在这里居住了几十年,还每每自称是“外乡人”。我们都是外乡人,都是流浪者。灵魂无家。也许家永远在我们频频回首的地方,故园,出生地,无论在哪里,在何方,我们开口就有乡音,举手投足都有从出生地带来的影响。具有敏感心灵的诗人,他们在这里安家、生子,但他们没有让灵魂安顿下来。他们始终在俯视这座城市,在观望,在打量、在比较,他们的灵魂始终在路上,在行走,在流浪。
风,起自流浪。
流浪着的生命才是动态的真实可感的生命。因而有风,因而有诗。
风,从我们脸上吹过,从我们身上吹过,并留下岁月的痕迹。徐根泰用他敏感的心灵捉住了那风,并反复细细地描绘它的形状,那就是他的诗,莲花、月亮、青草、小河,野心、思念、孤独、努力——
我敬重那些带着灵魂上路,喜欢向灵魂深处探求的人。
徐根泰曾经对我说过:“阳光照耀我的破衣裳,使我不敢向前和你说话。”其实,吃自己的饭,走自己的路,写自己的诗,做自己的梦,是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