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怎樣預防狗瘟
犬2聯,
治療來犬源出血性腸炎。
犬6聯,
預防犬瘟熱、腺病毒性肝炎、犬細小病毒感染症及副流行性感冒病毒二型呼吸道感染。
犬七聯,
預防狂犬病、犬瘟熱、犬細小病毒病、犬傳染性肝炎、犬副流感、犬腺病毒型病和犬鉤端螺旋體病。
並不是打針就能完全免疫,平時還是得小心看管著,國產針一般能預防60-70%,進口的稍微高點可以達到80-90%,所有價錢也要貴不少倍,不過這些針看似簡單,其實假冒偽劣多如牛毛,上醫院要上信得過的地方去,打針之前要確認好。
『貳』 您好!你提到的預防雞瘟痢配方是用一次,還是長期使用啊
雞瘟疫苗一般是三個月到六個月之前的有效期
『叄』 怎麼預防兔瘟
(1)預防:①加強飼養管理,堅持做好衛生防疫工作,加強檢疫與隔離。②深埋病兔,對內兔籠、用容具進行徹底消毒。③用兔瘟組織滅活苗對家兔進行免疫接種,40日齡進行第一次接種,間隔20~30天第二次接種,間隔2~3個月再第三次接種,免疫期可達6個月,以後每隔4個月接種一次。
(2)治療:①發病後劃定疫區,隔離病兔。病死兔一律深埋或銷毀,用具消毒。②疫區和受威脅區可用兔瘟滅活苗進行緊急接種,按兔大小每隻注射2毫升。③發病初期的兔肌注高免血清或陽性血清,成年兔3毫升/千克體重,60日齡前的兔2毫升/千克體重。待病情穩定後,再注射兔瘟組織滅活苗。④病兔靜脈或腹腔注射20%葡萄糖鹽水10~20毫升,慶大黴素4萬單位,並肌注板藍根注射液2毫升及維生素C注射液2毫升,也有一定效果。⑤板藍根、大青葉、金銀花、連翹、黃芪等份混合後粉碎成細末(此即為「兔瘟散」),幼兔每次服1~2克,日服2次,連用5~7天;成年兔每次服2~3克,日服2次,連用5~7天。也可拌料餵食。
『肆』 防止雞瘟的最好方法是什麼
用貫仲、蒼術大黃、膽草、明雄、薄荷葉各10克,加3斤水,2斤小麥,一起入鍋里沒水為止,去葯渣喂雞,在早晨空腹喂,每隔4個月喂1次葯麥,20隻雞用一個劑量,連喂3天,可保證雞群常年無病。
『伍』 稻瘟病 用什麼葯最好
中醫是如何運用各種內服、外用葯物,來預防疫病的。
葯物預防是關鍵
對於疾病的預防,除做好隔離並保持良好的環境、個人、飲食衛生習慣以外,尚需重視葯物預防。
中醫的葯物預防不僅僅是針對病源採取祛邪的方法治療,而是強調重在扶正預防。
隋•巢元方的《諸病源候論》「人感乖候之氣而生病,則病氣轉相染易,乃至滅門,延及外人,故需預服葯,及為法術以防之。」,中醫古代醫家採用內服中葯對傳染病進行預防外,尚有用葯粉搽拭全身、佩戴、屋裡懸掛或燒熏等多種方法。
3.葯粉塗抹全身預防疫病
《肘後備急方》、《備急千金要方》皆記載用雄黃散--辟溫氣方塗五心、額上、鼻人中及耳門預防疫病。《肘後》記載了「姚大夫,避溫病粉身方--川芎、白芷、藁本(各等分)上三味治下篩,納(米)粉中以塗粉於身。」《備急千金要方》稱此方為粉身散。明清之際喜用雄黃酒外塗,亦有較好效果。
4.懸掛、佩戴、燒熏葯物避疫
《延年秘錄》、《備急千金要方》記載用桑根懸門戶上,同時讓人佩戴來預防瘟疫。《肘後方》記載了早晚及半夜,在戶前用微火燒殺鬼燒葯方的防疫方法。首載用太乙流金方、虎頭殺鬼方的辟溫氣方。方以雄黃、雌黃為主葯研末,絳袋盛,佩戴於身,並掛門戶上。若逢大疫之年,要在中庭燒之。溫病人亦燒熏之。此方皆被《備急千金要方》、《外台秘要》轉載。另外,尚有《肘後方》的「女青屑」系戶上賬前、馬蹄末搗屑佩戴。
《胡冷方》用七味殺鬼丸、《備急千金要方》用十七味殺鬼丸,在辟溫處燒之,殺鬼去惡毒氣。若大疫家可燒,並帶行。《本草綱目》等書中多處記載,凡疫氣流行,可於房內用蒼術、艾葉、白芷、丁香、硫磺等葯焚燒以進行空氣消毒辟穢。
『陸』 誰知道中葯預防瘟疫可行嗎--從中醫角度談瘟疫的預防
有人初步估算,SARS給全球帶來的經濟損失高達300億美元,除此之外,對人類因精神恐慌造成的損傷更是不易估量。如今,瘟疫過後,痛定思痛,在下一次類似SARS的瘟疫侵犯我們之前,中醫應該做些什麼,中醫葯應該在預防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首先,我們從中醫文獻中尋找預防的理論依據。人體發病的關鍵,取決於機體抗病邪的能力,《內經》曰: 「邪之所湊,其氣必虛」[1]。 著名溫病學家吳又可也指出:「本氣充滿,邪不易入,本氣適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2]。他還說:「正氣稍衰者,觸之即病。」[2]當人體寒溫失調,起居失常,飲食不節,正氣受損,衛外能力下降時,風熱病邪可乘虛侵入機體,導致本病發生。除此之外,人與自然是一個統一的整體,自然氣候變化有正常變化,也有反常變化。如果春季應溫反熱,氣溫上升較快較早,起伏變化較大,這種反常的氣候變化就容易引起傳染病的發生和流行。因此,古人十分注意觀測氣候變化規律與疾病的關系,以防患於未然。這些記述並非迷信或占卜之辭,而是古人在天地人一體思想指導下,對氣候變化和疾病相關性長期觀測、追蹤的歸納總結,其目的在於有備無患。對瘟疫的預防,《內經》提出了安正避邪的總原則。一方面強調「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這一為大家所熟知的原則;另一方面還強調必須遵守「避其毒氣,天牝從來」[1]這一被忽視的避邪原則。「天牝」,指鼻孔,就是說,一定要避免從呼吸道傳染「毒氣」。
由上述理論,我們可以看到,沒有厲氣,即無傳染源存在的時候,人們無需祛邪,只需扶正。未毒先解,把治療葯當成預防葯使用的作法是不正確的。從20世紀50年代末就開始,我國有人把一些清熱解毒中葯,如板藍根、大青葉、金銀花之類當成預防流感、上感之類病的葯物,孰不知「是葯三分毒」! 中葯是 「聚毒葯以供醫事」,以葯物之偏性,糾正人體之偏性,對未病之人多用祛邪之葯,勢必損傷正氣,如補氣葯吃多了上火,清熱解毒葯吃多了腹瀉,與預防發病的初衷南轅北轍。如同抗生素一樣,沒有人會好好的服用抗生素預防細菌感染。現若出現病未預防,又變生他病,是葯之過,方之過,抑或是人之過?所以,筆者認為,健康人無需服用中葯預防。預防涉及社會、生活、心理、衛生習慣、道德等多方面有關因素,要想正氣充沛,完全有其它方法可以做到,如中醫養生之道就提倡:①起居有常,生活有規律,善於運動而提高體質;②飲食有節,合理飲食為要;③精神內守,保持良好的心情,消除恐懼、焦慮,心靜神安,為健康長壽之要。 一旦瘟疫降臨,陸續出現了感染者,那麼易感人群在盡量「避其毒氣」的基礎上,就要考慮葯物預防了。那麼,是不是所有人都選用同一葯方呢?按照中醫理論及歷代中醫名家經驗,最好聽取中醫師的建議,按照各人體質的偏勝偏衰,辨證用葯糾偏,如陰虛則滋陰,陽虛則扶陽,氣虛則補氣,血虛則養血,偏寒者需溫,偏熱者需清,偏濕者宜淡滲分泄,關鍵在於調理體內的氣血、陰陽、寒熱,達到內環境的相對平衡,並保持內環境與外環境的協調一致,以達到「陰平陽秘」,邪不可乾的狀態。 雖然扶正祛邪最好在辨證論治的基礎上進行,因為用一個或數個處方,去預防不同地域、不同年齡、不同性別、不同時間,尤其是不同體質人群的發病,失去了中醫因人、因時、因地的三因制宜治療原則。但是我們必須注意的是,中醫學的辨證施治是一大優勢,但也造成一些局限,如六七十年代腺病毒肺炎、麻疹肺炎一度流行,蒲輔周老先生到兒童醫院治療腺病毒肺炎,效果極好[3]。可是因為蒲老的那一套經驗辨證施治變化莫測,二十幾個方子、五六個原則,不好掌握,難於推廣。而兒童醫院王鵬飛的方子就八味葯,相對固定,效果也不錯,最終得以推廣[4]。況且疫情一旦來襲,時間就是生命,根據疫病發病特點即某一疫病皆有相同症狀,來追求治療的針對性是可行的。其實這個觀點古而有之,吳又可在《瘟疫論》中說:「然則何以知其為疫?蓋脈證或盛行之年所患之症,纖悉相同,至於用葯、取效,毫無差別」[2]。因此要重視「辨病論治」、專病專方。吳又可深刻指出:「一病只有一葯之到病已,不煩君臣佐使品位加減之勞矣。」「北方天氣之化皆燥,人身呼吸腠理之間,皆燥化也」,「南方天地之氣化皆濕,人身呼吸腠理之間皆濕化也」[5]。由此推之,疫病初起時期,對易感人群的保護也是爭分奪秒地緊張,這時,每一地域針對性地使用同一方葯預防是可能的,當然,在治病救人的緊要關頭,討論應該用一條方或多條方葯是無謂的,因為沒有科學實驗證據證明怎樣運用中葯更為合理有效,只要不犯「虛虛實實」的錯誤,均可一試。在沒有傳染病的「和平年代」,我們應著眼於提高免疫功能,同時要有流行病學的科研數據來支持。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建議聯合疾病控制中心在小區方面做一些研究。比如針對流行性感冒這種常見的傳染病,中醫葯界應該做葯物篩選研究,這些篩選可與中醫理論思路結合起來,如對清熱解毒方葯或芳香化濁方葯這些不同種類的葯方做一些系統研究,不僅為預防流感,對今後開發中葯新葯也有幫助。 在SARS在香港肆虐期間,我們中醫葯研究所就依據人們共同面對的SARS的性質、病因病機,以及人們共同生活的地域的特點,擬定易感人群適用的千人一方---抗毒補肺湯,由桑菊飲合玉屏風散,即桑葉、菊花、杏仁、連翹、薄荷、桔梗、生甘草、蘆根、黃芪、防風,再加上現代葯理證實有抗病毒作用的大青葉和黃芩組成,共12味。本方葯派給直接與SARS患者接觸的高風險的醫護人員服用,經觀察,似有預防作用(另文發表)。從中醫理論角度來分析,根據SARS的臨床表現,該病應歸於中醫「溫病」范疇,綜觀全方,桑菊飲用於溫病初起,辛涼解表,而玉屏風散主要用於氣虛症,補肺益脾,固表止汗,而黃芩與大青葉為苦寒之品,用於此方,是基於現代葯理證明其有抗病毒作用。所以,整體而言,本方偏寒,主要有清熱解毒作用,兼顧正氣,用於此,並無大過,但若吹毛求疵,進一步分析,甘溫益氣之品及清熱解毒葯的應用,從增強人體免疫功能及抗病毒等方面講,實無可厚非,但從中醫理論來看,造成SARS流行的是濕熱疫毒,病性本身屬熱、屬實,初起病位在表,根據中醫「在衛汗之可也」、「治上焦如羽」等治療原則,理應因勢利導、輕清宣透伏邪為是,即使「邪之所湊,其氣必虛」,扶正亦應以清養肺氣為主,而甘溫補益之品恐有助熱生火之弊,而大隊清熱解毒葯的應用也可能有「葯過病所」、苦寒傷胃之嫌,加之香港地處中國南部,氣候炎熱潮濕,生活在此的人群體質具有熱、濕的共性,中醫主張天、地、人合一的整體觀,所以處方時應兼顧南方人「濕邪內伏」的體質。日後若有需要擬定抗毒補肺湯2號,應加強輕清宣透之品,減少苦寒清熱之劑,同時加入祛濕之葯,如選用生黃芪、白術、防風、荊芥、厚朴、扁豆、薄荷、香薷、生甘草。並期望能運用科學嚴謹的臨床實驗來觀察其結果,確認有效之後,推向社會。事實上,我中心正在進行一項針對老人院人員,觀察抗毒補肺湯預防流感功效的大規模隨機雙盲對照研究。 在當今中、西醫並存的社會中,我們再來探討中醫「治未病」與現代醫學預防之間的異同。我們知道,預防傳染病的三大原則是:消除傳染源、切斷傳染途徑和保護易感人群。從這個角度而言,中、西醫之間是存在許多共性的。比如前文所提 「避其毒氣,天牝從來」的認識,這與現代醫學所提倡的戴口罩、穿隔離衣是一個道理。中醫還提倡 「兄發病而使弟他居」, 這與現代醫學所說的隔離也是一致的。在傳染源的認識上,中醫認為傳染病是由於「疫氣」所致,而這個疫氣包括現代醫學所認識的各種病原體。在一種新的傳染病發生初期,無論中、西醫對其認識總是不足的,只不過中醫的特點在於辨證,即根據病原體進入人體後邪氣與正氣斗爭所表現的證候進行治療,而不是把著力點放在對病原體的認識上,換句話說,任何疾病,只要你有臨床表現,中醫就可以據此拿出一套治療方案。盡管與西醫尋找病原、直接對抗的方式不同,而且這種暗箱取物的方式在今天看來頗有些玄機,但在過往中醫防治瘟疫歷史當中,已體現了其有效性。 「無論黑貓白貓,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貓」。當新的傳染病發生,無論中醫西醫,都當放下異議,發揚自身優勢,如中醫對症狀進行分析,辨證擬定普遍適用的一種或幾種方葯,西醫則追查分辨病原體,研製針對性強的疫苗。同時,總結本次傳染病特點,教育民眾如何保護自己,如切斷傳播途徑,包括隔離傳染源即隔離疑似病人或確診病人,戴口罩,勤洗手,防治病毒從口鼻侵入人體; 如改變易感環境,使空氣流暢,可防止病毒的聚集,這些都會減少感染的機會。 總之,在西醫尋找病原、研製疫苗及有效治療葯物尚需一段過程的情況下,中醫「以不變應萬變」的特點,可能會顯示出更多的靈活性和強大的生命力。運用中醫理論做指導,積極探討各種可能的預防方式則顯得尤為重要與迫切。以上是筆者對於預防類似SARS疾病的一些認識,正確與否還和待於今後進一步通過實踐去驗證與完善。 在瘟疫盛行之際,要求中醫給居民個別處方預防疾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要參與防疫,實在必須實行層次廣泛和一般性的人力須求實際的措施。傳統中的使用芳草,辟其邪氣,刺激機體正氣的方法,在中國和西方社會都有記載。如香袋的使用,《瘟疫萃言》有言「醒頭草佩帶身邊,名為避瘟方」;《松峰說疫》也提到「取尾松懸掛屋檐」以預防瘟疫。莫論其實際效用,起碼在疫情當中,不失為一種提高廣大市民警惕,積極參與防疫的群眾活動,既不構成害處,同時令群眾團結一致。 在「抗毒補肺湯」設計的過程中,中醫專家的意見紛紜,有極具保留者,亦有寬容之見,認為只要排除極寒極熱,難以保證極端反應,或可衡量疫情之急需,容忍忽視辯證論治的大原則,把統一性凌駕多樣性,實在屬於實事求是的做法。其實,坊間對中葯預防,廣泛存在「先服食,後擔心效能」的心態,以至成葯充積。「抗毒補肺湯」不過是試圖在混沌之中,謀求一些共識,祈望透過嚴肅的探討研究精神,去獲得客觀數據,支持從中葯治療溫病的歷史,推廣到時代需要而已。在不斷的實踐當中,我們懇切期望得到各位前輩的指導和意見。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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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宋乃光.溫病學.北京:中國中醫葯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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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連達.專家論治非典.天津中醫葯.2003;20(3):1005.鄭洪新. 周學海醫學全書. 北京市 : 中國中醫葯出版社, 1999 作者:汪幗斌 張浪 梁秉中(香港中文大學中醫中葯研究所)
『柒』 預防豬瘟的中葯
防豬溫打疫苗是關鍵要點,出生十天打一次三、四聯苗(自定),六個版月打一次(同前)。豬權得了溫疫的情況,打滅活菌疫苗,豬場消毒工作徹底到位,禁止非本養豬場人員進入,防傳染。 為什麼打了滅活菌後豬還是死呢?專家建議:給豬點滴百分之十左右的葡萄糖。
『捌』 防雞瘟用什麼葯最好
喹諾酮 強力敗風散 雙黃連 液體葯劑 荊風散劑 再加點 廣譜抗菌葯 強力霉回素 氟苯尼考 抗菌增效劑答TMP 防止繼發性感染 要是有呼吸道感染,喝點泰樂菌素 抗呼吸道的中葯劑 維生素葯劑 再飲葯後 適當多加點給雞仔喝,再喝點通腎解毒的 就哦了 這只能作為預防性措施,對輕微感染的治療有作用,,真正的是打好疫苗 能夠降低風險,起碼不會出現強毒性雞瘟病毒感染,日常保持舍內通風換氣 陽光光照 舍內衛生 建立一個全面性 綜合性的生物免疫體系 才是王道!
『玖』 怎樣防止兔瘟
高手
『拾』 中醫如何預防瘟疫
中醫在人類瘟疫流行時預防的幾種方法1.以毒攻毒法 在疫毒傳播過甚之時,或不得已要接觸病人者,用雄黃等葯以毒攻毒,則是古人的拿手好戲。如《驗方新編》謂:「雄黃研細末,水調,多敷鼻孔中,與病人同床,亦不傳染,神方也。」《醫方簡義》的避瘟丸,由雄黃、鬼箭羽、丹參、赤小豆組成,服之「可不染瘟疫也。」《聖濟總錄》謂:「凡時行瘟疫,皆四時不正之氣,感而病者,長少率相似。此病苟不辟除,多致傳染。宜有方術,預為防之。」因此,推出了雄黃丸等「辟瘟疫不相傳染」的方劑。 2.芳香辟穢法 辛溫香燥之葯,多有芳香辟穢,健脾化濕之功,是最常用的一類防疫葯。如蒼術、木香、蜀椒、乳香、降香等。李時珍謂:「張仲景辟一切惡氣,用蒼術同豬蹄甲燒煙,陶隱居亦言術能除惡氣,弭災疹。故今病疫及歲旦,人家往往燒蒼術以辟邪氣。」近代名醫張山雷謂:「蒼術,氣味雄厚,較白術愈猛,能徹上徹下,燥濕而宣化痰飲,芳香辟穢,勝四時不正之氣,故時疫之病多用之。」《和劑局方》的仙術湯,能「辟瘟疫,除寒濕,溫脾胃,進飲食,」就是以蒼術為君,配合乾薑、棗、杏仁、甘草而成。《驗方新編》以「蒼術末、紅棗,共搗為丸如彈子大,時時燒之,可免時疫不染。」《神農本草經》明確指出木香能「辟毒疫」。《雷公炮製葯性解》謂蜀椒「堪辟瘟疫」。《太醫院秘藏膏丹丸散方劑》的避瘟丹,由乳香、降香、蒼術、細辛、川芎、甘草、棗組成。謂:「此葯燒之能令瘟疫不染,空房內燒之可避穢氣。」 3.清熱解毒法 古語雲:「用葯如用兵。兵不在多,獨取其能;葯不貴煩,獨取其效。」清熱解毒葯雖多,用於預防瘟疫的則只有貫眾、升麻,而尚未見到用板藍根的記載。陳士鐸謂:「貫眾,實化毒之仙丹。毒未至而可預防,毒已至而可以善解,毒已成而可以速祛」。《本草經疏》謂:「疫氣發時,以此葯置水中,令人飲此水則不傳染」。現代葯理研究表明,貫眾對各型流感病毒有不同程度的抑製作用,對腺病毒、脊髓灰質炎病毒、乙肝病毒表面抗原、埃可病毒、柯薩奇病毒、流行性乙型腦炎病毒及單純皰疹病毒等也有明顯的抗毒作用。升麻,味辛、甘,性微寒,功能清熱解毒,發表透疹,升陽舉陷,主治時疫火毒等。早在《神農本草經》中,就指出升麻「主解百毒……辟瘟疫」。現代葯理研究表明,升麻對人體免疫功能有重要影響,能增強淋巴細胞的活性,能誘導淋巴細胞產生干擾素,有促進淋巴細胞轉化的作用。 4.發散鬱火法 火郁於內,則易感外邪。古人用麻黃等發散肺經鬱火以防疫,機會雖少,卻也另闢法門。《日華子本草》謂麻黃「御山嵐瘴氣」,《聖濟總錄》「辟瘟疫不相傳染」的方劑絕瘴散就是以麻黃為君葯。李時珍謂:「麻黃乃肺經專葯……實為發散肺經鬱火之葯。」而麻黃對流感嗜血桿菌、金黃色葡萄球菌、甲型和乙型鏈球菌、痢疾桿菌、傷寒桿菌以及多種流感病毒的抑製作用的現代葯理研究,也為這種說法提供了一些注腳。